标题: 云上的日子:宁蒗山村中学走访日记----望月
信天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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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6 10:05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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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附件: 022-全体受助学生合影.jpg (2007-8-16 10:05, 268.72 K)



图片附件: 023-对外面的世界充满想往的普米族女孩海艳芳.jpg (2007-8-16 10:05, 250.54 K)



图片附件: 024-大盆大盆的坨坨肉端上来了。.jpg (2007-8-16 10:05, 222.51 K)



图片附件: 025-大快朵颐的孩子们.jpg (2007-8-16 10:05, 232.42 K)



图片附件: 026-小孩子大概最喜欢这种意外的“节日”了!.jpg (2007-8-16 10:05, 231.39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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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6 10:07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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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附件: 027-校长夫人热情邀我换上她的民族服装过把瘾。.jpg (2007-8-16 10:07, 220.94 K)



图片附件: 028-女眷们全都换上了只有节日才会穿上的盛装合影。.jpg (2007-8-16 10:07, 257.83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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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6 10:09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云上的日子——宁蒗山村中学走访日记(10)


图片附件: 001.jpg (2007-8-16 10:09, 156.59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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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6 10:11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2007-06-18:西部河--战河--宁蒗县城--丽江

一位彝族少年跟一位彝族少女定下了娃娃亲,之后少年一路读书:初中、高中、大专……走出大山又回到大山,回到跟自然一起成长的少女身边,他们如约成婚,生儿育女,幸福或不幸福地生活着。这便是西部河中学陈校长的婚姻故事。但我想他大抵还是幸福的(为什么人们、至少我们这些外来人,看到一对夫妇,总情不自禁猜测人家的“幸福问题”?),夫人虽说大字不识,却善良大度、能干贤惠,年轻时美丽,如今也算风韵犹存。少数民族的生育政策有多宽松我不清楚,总之校长夫人有八姊妹,几个妹妹也分别嫁给了学校老师,最小的弟弟干脆当了老师。西部河中学因此有了一个快活的大家族——陈校长的亲戚们。

最小的弟弟长得秀气,性格内向。有这么多姐姐姐夫“罩”着,弟弟的日子过得省心,他因此大着胆子自由恋爱,找了一位大大咧咧的完小老师。外貌上的巨大反差、性格上的完美互补,成就一对般配的恩爱夫妻。肥嘟嘟的妻子看小丈夫的眼神总充满怜爱,腼腆的丈夫在酒分子的怂恿下狂野起来,打跳的节奏越来越快。山神也来了——要知道,每座山都是一位男神或女神呀,他们热恋、吵嘴、和好、负气出走,周而复始乐此不疲,给我们人类做出了榜样。目眩神迷的星空下,我听到整个世界的歌唱,我看到整个世界在舞蹈。

西部河是个魔法世界,午夜的钟声敲响,所有的华丽潮水般退却,灰姑娘的水晶鞋遗失在山野。困意袭来,我跌落纷繁的梦境,追逐着逃亡着,浑身疲惫。一眨眼工夫,清晨如约而至,陈师母已等在门外,出西部河的车还有个座位,告别的时刻到了。

告别吧,一夜狂欢。

一位老师告诉我一个故事:她班里一名学习成绩极优秀的学生,突然不来读书了,几次三番上门做说服工作,学生都避而不见。终于,老师收到这名学生写来的一封信,说父亲常年酗酒,醉了就打骂母亲,母亲又有心脏病,他作为家里的长子,再不能看母亲这样受苦下去,只能负担起养家重任,希望老师别再找他。从此以后,学生看到老师,总远远绕开,辜负和遗憾,是永不能愈合的疼痛。“这样的事件太多,都麻木了”,老师摇摇头。

是啊,麻木了,不麻木又如何?老师对学生家的贫困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学生病了,回到家也就是睡上几天,无钱医治。老师看不过去,只好自掏腰包给学生买药,可老师的工资也就那么点儿,说到底能力有限,心肠只有“硬”起来。麻木和不仁,很多时候无法相连。

告别吧,所有的无奈。

这土地承载着太沉重的生计,我们来了又去,何其轻易。搅动的水面重新合拢,纹丝不动。一点点抛在脑后的,不止西部河。他们聪慧,他们美丽,他们无法挪动脚步,为什么会这样?他们能干,他们坚韧,他们必须按另一个世界的规则衡量所有,为什么会这样?他们虔诚,他们神往,他们在自欺的理想中求得安慰,为什么会这样?

很老练地把自己拧成一根麻花与各种体味亲密无间;很徒劳在变成一颗蹦豆的同时尽量寻找平衡支撑点。时间的流动如河流般难测,你希望它慢它就快,你希望它快它反而慢。忘记时间的存在吧,起根上“扼杀”焦虑的来源。

三小时后,前方出现一片厂房式的建筑群。奇怪,来的路上并无印象。车却停了下来,司机嘟囔几句彝族话,大家便乖乖拎着各自的行李下了车。要休息吗?要找地方方便吗?人们沉默向前,用整齐的背影“嘲笑”我的疑惑。没错,这种时刻一个外乡人的愚蠢和无助才显现出来,这不是你的土地,这不是你熟稔的风俗,这不是你听得懂的语言,听不懂的语言必象黑话,黑话必象征最有效的联盟、最一致的排外。

追上一位年轻女孩,她头发上枯黄的部分让我嗅出外面世界的残存气息。很快,语言和语言接上了头,我们的关键词竟然是——花家地。来自北京的某个地名很遥远,但它一下连接了我们:我知道花家地,她曾在花家地某发廊打过工,这便是世间的缘分哪,每一个词汇都意味着通道。在异乡,不妨多提提心底埋藏的地名,扣开一扇紧闭的门,没准儿就靠它!

女孩告诉我,前方已快到战河,我们乘坐的这辆货车无牌无照,司机不敢再往前开,剩下的这小截路,只能靠我们走过去了。难怪路边景物与来时迥异,去西部河有两条路:直接到达的,及战河中转的。一来一回,我碰巧两条路线都走过了。

战河去县城的车不难找,等它出发却需要耐性。短短十天的走访,我也总结出宁蒗县运输业的一个特点: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满街都是跑红桥、战河等地的中巴车,往来频繁,竞争激烈;拉伯、西部河这样路况差的死角,每天却只能“有去无回”。

中午时分到达县城,简单收拾了行装,给老浦留下住宿费和一封信,便直奔车站。告一段落的心情一旦确认,立刻变得归心似箭。还有另一种心情,我不愿正视却不得不承认的:无力改变,只好逃避。丽江的温柔乡茅草般疯长,我的世界在呼唤着我,撩拨我所有的软弱。刹那的妥协昭然若揭:我向一个世界的奔波告别,向另一个世界的舒适妥协。

这不是每一趟旅程抵达尾声时候的惯性吗?本以为会永远耽于路上风景,无惧沿途艰辛,我们总是高估自己忍耐的勇气,低估自己的享乐的投机。我归心似箭,去投奔一张绵软的床,一个水量充沛的莲蓬头,一顿远离蚊蝇大军骚扰的宴席。

卑微生命的细小闪电,瞬间明灭、倏忽而逝,我在其中,兀自沉浮。所有的名字都写在水上,奔赴生命最初和最终的悲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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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6 10:13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云上的日子(完结篇):在哪里和你相遇?


图片附件: 001.jpg (2007-8-16 10:13, 135.54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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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6 10:16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电影《云上的日子》有这样一段:咖啡店里,一位年轻的女孩在读书,很想与人分享心得,她冒昧问临座的男士,可不可以?男士说:愿闻其详。女孩于是讲了下面这个故事:
  
“在墨西哥,高人要迁上山顶,请了工人搬运行李。走到某处,工人停下不动,高人大怒,无法叫他们继续,也猜不透他们为何会停下。数小时后,工人又再启程。最后领班决定解释原因:他说他们走得太快,把灵魂也丢掉了。”
  
女孩:“就象我们,我们劳碌奔波,以致失去灵魂,应该停下来等一等。”
男士:“等什么?”
女孩:“等我们以为无用的芝麻绿豆。”

我们以为无用的芝麻绿豆俯拾即是,每一趟旅程,都好象停下脚步,等了一等。宁蒗行的十天时间转瞬即逝,换句话说,时间在某处静止,每一天都象过去,每一天都是未来,有什么差别吗?坐在崖边的牧羊人用背影告诉我:没有差别。每天每天,他在这样的悬崖边守望着;每一个转弯处,都有这样一个牧羊人在守望。时间在山里并无刻度的必要。日月起落、星辰斗转、草木荣枯,尽收眼底。这是一切,这是许多,这便是天长地久的生活。

于是,我看到与世无争的山民,对临时更改的路线不置一词;对可能在城里引起一场“暴动”的驱赶一笑了之;对每一个渴望答案的问题似是而非;对没有发车时间表的等待安之若素。如果你是一个分秒必争、凡事较真的都市人,山区水一样的惰性必让你抓狂;不如停下来,接受一场关于等待的教育,比慢更慢,世界在你眼里将变了一副模样。

一切与规则有关的形容词都成了失去疆土的流浪儿:严谨、及时、准确、公允……不,不,在每一家都是大家的村子里,签名的含义与其说意味着唯一不如说意味着随意,信息的更新似无必要,山民们有个天真的观念:肉烂在锅里,钱反正用于学生,张三李四,还不都一样!

一路走访,不厌其烦灌输严谨的观念,希望每所学校在学生信息的提供和更新上要及时准确,从细处奠定助学活动的诚信度,究竟能起多少作用,我不清楚。这是两种观念的抗衡消长,从排斥到接受,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教育从某种意义上说不是他们世界所需要的——如果这个世界永远封闭的话。这个前提不存在了,再偏远的山林,也有卫星“天锅”带来城市繁华的瘴气嚣声、“超女快男”们的狂热崇拜。现代的物质世界不由分说大军压境,传统的梦幻乡村节节“败退”俯首称臣,游戏规则由别人制定的家园,精神祭坛已然坍塌。

于是,我们看到绚丽的民族服饰走进城市,成了橱窗里小资们的最爱;乡村里西装盛行,流行歌曲无孔不入;除了力气一无所有的农村青年一批批涌入城市,出走和归来都成为乡里乡亲涎羡的传奇。城市的光辉笼罩所有,接近它,就是胜利。山冈上那静谧的一轮满月寂寞很久了,再没有村西头的小伙仰望着它思念村东头的姑娘。甚至这种思念行为也属“城市小资病”的症状之一,浪漫的想象救不了乡村,它们失落了自己,在另一个世界巨大的阴影之下。

上学,是成长吗?或许还是剪断孩子们和山野之间的脐带。走出大山,哪怕不是学习的唯一动力,在所有的目的当中,也算极重要的一项。走出去就真的好吗?谁能保证迎面而来的,就是“欢迎来到新世界”的热情标语,而不是盛气凌人的防范漠视。往往,我们抛弃一个世界,才是确认我们属于它的那一刻。群山已抛在脑后,身体却留下烙印。烙印可以是骄傲,也可以是耻辱;可以是财富,也可以是累赘;可以是温暖归宿,也可以是椎心之痛。山里的孩子受教育,如一扇门打开了,进不进得去,进去了会怎样,进去之后如何自我定位……都是问题。他们的求学之路,充满不确定因素,远比城里的孩子来得艰辛。贫穷可能导致自卑,自卑可能催生仇视;贫穷也可能导致自强,自强可能催生勇气——两条路,可以成为马加爵,也能成为陈章良,有得选么?教育负不负担精神引导?

那一张张少女的脸庞,散发辛辣肆意的芬芳,浑然天成的美,让我望尘莫及。然而她们说:“姐姐,你真美丽。”她们按照外来世界的标准评判美丽,“美丽”一词的定义,狭隘而卑微,她们无视自身太阳般眩目的光华,转而羡慕人工的一朵矫揉造作塑料花,教育究竟使她们聪慧还是愚钝?究竟关上了一扇门还是推开了一扇窗?

难忘蒋韵笔下那位“拓女子”,知识青年一时兴起的扫盲教育,第一次让写在墙上的大字认出了她。从此,保尔和冬尼娅、牛虻和琼玛万里奔波联袂而来,安娜、丽莎、鸣凤、黛玉……这些遥远的虚幻的陌生的奇怪的名字,阴差阳错,走进吕梁山深处那个叫做磨盘凹的村子,走进一个原本目不识丁的村女原本平静认命的人生。她先是看到了一个世界,被一个世界所征服,继而被一个世界所抛弃,或者说,这个世界云山雾罩,远天远地,永难抵达。可她回不去了,两个世界的夹缝中,刚烈的拓女子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蒋韵写道:“这是她悲惨人生的开始。”

回不去了,桃花源既已失落,我们全都回不去了。和教室里清亮明彻的眼神一次次相遇,总忍不住想:会有下一个“拓女子”么?黑暗给了他们黑色的眼睛,可他们能够寻找到光明吗?

曾有朋友看完我前两篇走访日记,打电话和我探讨:对山里的孩子们而言,走出去和留下来,究竟哪个更好?他的观点是:如果走出去只是受挫、挨苦、自我否定,倒不如留在家乡,继续城里人眼中自给自足、田园诗般的生活。我提醒他:第一,所谓田园诗,仅是都市人的浪漫想象;第二,黑暗中闭上双眼并非痛苦,光线泻进来却看不清东西就是折磨了。山里人有权追求另一种在他们眼里更摩登、更便利、更富足的生活。

西谚有云:无论切得多薄,事物总有两面。教育也一样,喜忧参半的结果伴随始终。如同不能因噎废食,我们不能因为可能的坏结果,而选择彻底的不作为。

“拓女子”的悲剧在于:一个世界撩拨了她,又抛下了她。对知青们而言仅是半途而废的热情,对一位村女的命运,却是孤军奋战、致命打击。一部小说的教训,也成为助学活动最切实的警戒:兴之所致的参与,贵在坚持。坚持下去,总有什么会改变。我想,这便是信天、老浦、漫步、瓦蓝、如易他们的信念;是助学活动一点一滴覆盖宁蒗、漫长而艰难的历程最基本的支撑。

十篇连载,回复中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个词,是“佩服”。朋友们佩服我什么呢?有勇气走那么远的路?能忍受路途中所有的简陋与不便?有爱心去关心跟自己生活毫无关联的山村学生?反过来想,我又做了什么呢?不过是多坐了几趟车,不过是比别人多了那么一点闲暇时间,不过是记录下曾在我眼前发生的一切。几周前和老吴在昆明的茶庄聊天,谈起助学,谈起每个人心中深藏的青春岁月,他说一切不都很自然吗,走很远的路,遇见不同的人,付出能力范围内的关怀,收获心灵涤清的喜悦,为什么此等行为如今跟“英雄”一样?

是啊,我们缺少激情和奇迹的时代,把平常推上圣坛,用奉献诠释寄托,一切都被简单化、苍白化,同时也被脸谱化了。山里的停歇,我们寻找到丢失已久的灵魂,得到远比付出的多。

就在昨天,昆明闹市区的街口,越过濛濛烟雨、人头攒动,眼神无意中捕捉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脑海空白片刻,飞速检索,我惊喜地叫道:“浦老师!”

来云师大培训的战河中学浦理鹏老师,被连日阴雨滞留春城的我,在同一时间出现在诺大城市的同一街口,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谁说这不是个奇迹。可如果我从未走进大山,人群中的这张脸将永远陌生。蝴蝶的翅膀翩然起舞,搅动气流,改变所有……混沌理论支配的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快乐的怅惘的,艰辛的绝美的,路途的尘埃渐渐落定,脑海中却有这样一个画面挥之不去:大山里的孩子们,每当车辆急驶而过,他们举手敬礼,态度一丝不苟、表情庄严肃穆。一位正在桥头玩耍的小女孩没留意,当她抬起头来,我们的车已绝尘而去,晃眼间,我看到她慌忙举起的小手,不成形地“挂”在额头,久久不愿放下……

这便是我们弥足珍贵、永不重复的相遇。

永不重复,然而,永远继续。


[注]《在哪里和你相遇?》——我借用了蒋韵《我的内陆》后记的标题,以此向一位我喜爱的作家和一部我挚爱的作品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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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6 21:39  资料 短消息  Yahoo!
娃娃鸡??

辛苦辛苦!我的名字的地方原来是这样子滴!

别过,我隐约记得娃娃鸡,似乎是石蛙,是青蛙牛蛙的远亲,南方我们叫“田鸡”就是青蛙他表弟。

可以白肚知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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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31 18:48  资料 短消息  QQ
真美

旦愿此生能到此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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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信天谨游 于 2007-7-8 14:16 发表
云上的日子——宁蒗山村中学走访日记(2)

2007-06-10:宁蒗县城-战河-跑马坪

一大早,

.................信天发给我的走访计划中反复强调的写信问题,那绝不是一个走过场的形式,而是为受助学生的将来着想。毕竟,助学计划只是在山里的学生和城里遥远的陌生人之间搭起了一座桥梁。人们可能因为一时感动而资助一个学生,也可能因为一时懈怠而忘记汇款,更可能因为学生的不当言行而心生厌恶,停止捐款。也就是说,受助学生的将来,很大意义上说掌握在自己手里。了解一个人越多,和一个人交流越频繁,情感上越难割舍,这是人之常情。对学生而言,给资助人写信,一方面可当作练笔,另一方面也能开阔视野,激励精神,有百利而无一害。当然,我们倡导的是自然而然的感情交流,而不是什么功利的曲意逢迎。

此处写得极细,通过助学如果能培养起更多的少年学会“自重自爱”,“尊重自己”,“尊重他人”的品格,那将是更重要的一项收获,

试想,即便有些同学达不到进入高校(而这种人是大多数)的目的,但因为具有优秀的人格,或在社会上有所发展,或自强不息学些一技之长,成为当地的养殖种植能手,或因人品超群而被引领至更高的境界......这应该是助学的重要“副产品”,因此建议设立一个交流专区,将学生的和资助人的信都贴在上面,让那些没空回信的资助人有空看看,也让他们明白,他的付出的没有如水白流。这当是两全其美的事。

个人之见,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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